就在此处止步吧,更深露重,你早些回去歇息。”
说着,他微微勾了勾唇角,“往后夫人也莫这样送旁人了,太像是在送犯人上法场,仿佛今生也不会再见了。”
卢宴珠总是轻易被霍敬亭挑起火气,她忍住:“好,我不会再送你。”
“我命格硬,不妨害,也并不介意。”霍敬亭淡定说道。
“二爷,半夏到底牵扯到什么案件中了?”卢宴珠眉梢微动,她问道。
“不过是借着在霍府待过的身份,虚构编造些耸人听闻的罪名,诬陷在我身上。不过雷声大雨点小,不值得在意。”霍敬轻描淡写说道。
卢宴珠停下脚步,认真看向霍敬亭:“霍敬亭,半夏的案子真的不严重吗?她也是我院中伺候的丫鬟,我想知道。”
“不严重,只是恰好撞在刑部对我心存不满的时候,免不了要被刑部找些麻烦,有些难缠而已。”
“好,”卢宴珠应了一声,与霍敬亭告别道,“祝君一路平安,官运昌隆。”
天亮朝会结束后,卢宴珠才知道半夏到刑部控告霍敬亭的罪名是什么了。
昨日半夏她在刑部以血书告发霍敬亭领兵在外剿匪期间,无诏私自回京。
不怪霍敬亭会用到耸人听闻的这个字眼,半夏给霍敬亭罗网的罪名确实够严重,往大了说是涉嫌谋反,依律主犯处斩,家眷抄家流放,就是往小了说,也是擅离职守,要革职查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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